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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住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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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回忆之所以是回忆,是不想忘记一段往事,要用力地去想起。害怕哪一天老了,或糊涂了就把认为该珍惜的光影残片,任由时间的刀去肢解本来就零碎得可以,比残花落叶更漂泊的记忆,需要紧紧地抱着呵护。全世界最孤单的事,或许是在某深夜里,尽力想起某些人某些事,仿佛叫那段时间未消失过,像是现在我把那些散落照片,编排成人生跑马灯,回忆似乎有了价值,是因为存在过还是,未遗忘?           我在大学留下的照片,都是一群人相识相聚相处后,作为惯例的纪念时刻所有人一字排开,任由手机镜头捕捉灵魂,将所有脸孔留在当时,清晰如照镜。我当时是新生,现在回头看,才发现用着纪念这说法并无不妥,谁保证当时灵魂没变过,一如往日不沾过风霜。后来的事,大概心中有数,各自轨道如常上路,某人成了某人的过客,自自然然的过程演变。你或许说,既然注定成熟悉陌生人,何不放下牵挂成就自在快乐。           倘若洒脱如此,世界会轻盈得多,只因说放下的那些人离地三千尺,企图减轻自己的重量,结果幽灵般漂浮。然而生活依赖重量,就如留住一些记忆,想念一些人,实实在在感觉自己活着。正如我眼前排列整齐的照片,知道照片里的某某与某某,也许日后,名字不再想起,声线不再清晰,但一张张脸孔神采依旧,只因镜头下时间会定格,把前方的脸孔吸收在小小荧幕,当年当月当日当时清楚标签,仿佛瞬间价值连城,成为一个有重量的记忆。           镜头下不再有模糊的脸孔,就像舞台剧后的你们,清清楚楚在一张张照片里,只是看得清那面容,却看不清那笑容,你是否为当下喜庆,还是为过客饯别。仿佛一切已敲定,散聚终有时,我们那场舞台剧落幕落寞,谁为空荡的舞台流泪,谁为逝去的相处留念。原来惯例拍照不过是苟延残喘,也许最后没留下什么,只有后来的无尽深夜里,看着照片里一张张的脸,看得我渐渐感觉陌生,比恐怖电影更让人惊悚!

城墙失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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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将军手拿着一杯酒,窗外是一轮明月,陪衬这弥漫着哀愁的书房,颇有一番诗意。将军把酒喝下,忽然诗兴大发,提起毛笔,随手写下一首诗,自觉满意,哈哈大笑起来。            这时门外小卒进房通报,说军师有急事求见,将军听后也大概知晓哪一回事,带着醉意说:“传!”。小卒应了一声,迅速退下,不久后,一名白衣秀士带着惊慌的表情快步踏进书房,将军看见那彷徨的模样,忍不住笑了一声。            “将军,敌军夜袭我方西部军营,西边的城池已经被占领!”军师跪倒在将军面前,几乎快哭出来。            “那么,先生有何良策?”将军把沮丧军师扶起,“倘若连先生也惊慌失措,我军军心必乱,本将还需要先生的智慧突破困境啊。”            “将军所言甚是,在下必须振作起来!”军师擦干眼眶的泪,说:“在下认为,如今需要加强城墙防卫,另一方面向朝廷要求增援。”            “好!就依先生所言,增加士兵在城墙巡视,并在城墙上埋伏弓箭手,之后再派人向朝廷求救。”将军回到座位坐下,神情自若地倒酒。          “将军面对如此困境,依然能处境不惊,泰然自若,在下佩服啊!”军师赞叹。            “先生过誉了。”将军将一杯酒递上,军师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,说:“在下即刻准备求救信函,先行告退了,不打扰将军休息。” 将军苦笑,酒面上映照出自己无奈的脸庞,一口气喝下,轻轻地关上眼帘。            第二天清晨,书房外传来喧嚷声,将军迷迷糊糊地醒来,忽然头痛得仿佛撕裂一般。将军忍着头痛,披上外衣,趋前打开大门,看见军师和一群士兵焦虑地站在大门外。     ...